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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一看这情况，更是加快脚步。
不到三秒，会议室就只剩下张小凡和王建南。
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。
空调的冷风呼呼作响，吹得文件哗哗作响。
王建南脸上的肥肉抖了抖，眼神阴鸷地盯着张小凡：“张小凡，你他妈是不是以为攀上顾书记，就能在双江县横着走了？”
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王建南脸上投下道道阴影。
那张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“弥勒佛”
脸此刻狰狞得有些可怕。
张小凡慢条斯理地合上笔记本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王县长，您这话说的！”
“我张小凡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沾亲带故，搞关系那一套！”
“我能有今天，全靠组织培养！”
看着他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，王建南一脸黑线。
你讨厌搞关系？
你要是讨厌搞关系，当初是谁说要去纪委吃一碗林欣的软饭？
你要是讨厌搞关系，顾长明能来双江县？
“放你妈的屁！”
王建南猛地拍桌，茶杯里的水溅了出来，“你他妈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！”
张小凡眼神一冷，缓缓站起身。
他身高一米八三，比王建南高出半个头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：“王县长，别狗叫好吗？这里是县政府，不是菜市场。”
王建南气得脸上的肥肉直抖，指着张小凡的鼻子：“周书记前脚让你帮忙递交申请补贴的材料，你后脚就撺弄着秦思明搞了这个狗屁教育活动。
你把周书记说话当放屁，怎么做到的？”
张小凡整理着文件，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。
“我张小凡不过是个跑腿的，哪有那么大的能量指挥县长办事？”
“再说了，教育是百年大计，这笔钱用在孩子们身上，总比喂饱某些企业的胃口强，您说是不是？”
王建南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“你他妈算什么东西，也敢跟我这么说话，老子是常务副县长，摆正自己的位置！”
他大步走到张小凡面前，肥厚的手指几乎戳到张小凡鼻尖。
张小凡慢条斯理地合上笔记本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：“好好好，知道了知道了，你是常务副县长，别吼了，我听得见。
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，留着嗓子去给王浩安哭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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