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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吧。”
林欣指了指对面的椅子，努力表现得自然。
她的双腿在桌下不安地动了动，丝袜撕裂处摩擦着皮肤，提醒着她刚才的荒唐。
方正刚坐下，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叠文件：“这是刘启粱留下的案件材料，需要您过目签字。”
“好。”
林欣接过文件，手指在文件上轻轻敲击：“方书记刚从省里下来，对双江县的情况可能还不熟悉。
有些事，你可以询问张主任。”
“好。”
方正刚笑呵呵地说：“有问题我肯定会向张主任咨询。”
张小凡眯起眼睛。
这个方正刚，表面客气，实则强势，每一句话都带着试探和警告。
省里空降下来的果然不简单。
谈话持续了约莫二十分钟，主要是案件交接和工作安排。
方正刚站起身：“今天就到这里。
林书记如果有任何问题，随时联系我。”
“好的，辛苦方书记。”
林欣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。
方正刚走到门口，突然转身：“对了，张主任。”
张小凡心头一跳：“方书记请说。”
方正刚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，“听说你妻子在政府大院闹事？”
“已经解决了。”
张小凡面不改色，“我爱人最近外出学习，不会再影响政府工作。”
方正刚点点头：“家事无小事，处理好家庭关系，才能更好为人民服务。”
他说完，轻轻带上门离开了。
门关上的瞬间，林欣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椅子上。
太险了。
张小凡却比较关心另一件事，“你说这个方正刚，是敌是友？”
林欣笑说：“是敌是友，静观其变吧。”
政治这种东西，是善变的。
昨天的敌人，或许到了明天就会成为朋友。
所以政治场上，大家都是能不撕破脸就不撕破脸，处处留三分，日后好相见。
“不过，省里直接空降，说明上面还是不放心双江县的情况。”
林欣解开裙下，一边脱下被撕烂的丝袜，一边说：“他知道苏小曼的事，说明特意调查过你，你最好小心点儿。”
“......”
张小凡却一句话也不说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大腿。
此时，丝袜被扔进垃圾桶，身上只穿着衬衫和黑色镂空蕾丝内裤，双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。
看起来很美好，也很色情。
林欣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崭新的黑丝袜，“过来，帮我穿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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